第(2/3)页 “是与不是,又有何分别?”言勐微微勾了唇。 这是他从未看懂过的一个儿子。 抑或是,他从未将他当做自己的儿子。 言勐随意拿过桌上被他拂乱的奏折,刚好便是命他远赴岭北封地的奏章,朱砂笔添的准字还差两划,轻笑一声。 从案牍上拿过朱砂笔,在言景天震惊的眼神下,缓缓的画了个叉。 棋差一招,满盘皆输。 “淮安王谋逆不轨,其罪当诛,来人!将乱臣贼子押入天牢!” 淮安王的骂声被一块汗巾堵住,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,言勐看向眼睛瞪大的言景天,“太上皇身子骨不好,还是安生回养心殿待着吧,禅让诏书朕会让丞相交与。” “为什么……”他会输在自己儿子手里? “……朕的母妃,曾是丞相之女。”那个恬淡如水性子婉约的女子,竟因他一句贱婢此后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。 只缘自一场精心谋划的李代桃僵。 言景天猛咳出一口血,瞬间只觉晕眩不已,模模糊糊中,他听到一句话,似是在讥笑,但更像是仇恨,“朕怎会让父皇这般便宜的死去?” 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