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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牧已经换好了干净的衣服，只是头发还有些湿，特别是额前，似乎比刚才还要湿。

    脸色已经没有原来那么红了，却也不是很正常，呼吸似乎还有些沉重。

    看到于小晚，也跟着一愣，紧接着，别开了眼帘。

    于小晚：“你怎么换衣服换了这么久？是不舒服吗？这衣服我帮你拿去洗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，我自己来，你去收拾一下行李，明天我们回津市。”

    陆牧留给于小晚一个宽厚的背影和这么一句话，将衣服泡在大盆里洗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回津市？不是过了元宵节才上班吗？”

    陆牧背对着她，并没有回她的话。

    于小晚站在原地，眼睛有些发酸，最后转身进屋收拾行李。

    晚饭两个人谁也没去主屋，陆佳欣端来了一碗饭，谁也没动，睡觉的时候，陆牧将他自己的被子又拿到了火炕的另一头，两个人像最初那样，一个这头，一个那头，中间隔着两米的距离。

    关上灯，漆黑一片，回想着白天的一切，于小晚有些委屈。

    她真的不知道事情为什么成了这个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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