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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程洁，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秋水逢春的画家？”

    “秋水逢春？”

    程洁摇了摇头，“这是笔名吧？我还真没听说过，怎么了？如果你对这个人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帮你问问我同学和导师，看他们认不认识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，我就是随便问问。”

    于小晚笑了笑。

    程洁在津市美院，也算见多识广的。

    既然她都没听说过，说明这个人的作品并不多。

    也或许那幅画是她唯一的作品。

    陆牧进院子后没有直接进屋子。

    他看得出来，于小晚的那些朋友对他都有些……

    程锋还好，那两个女生，徐月好和程锋那个堂妹，每次看到他的时候都一脸的戒备，甚至他在一边连话都不敢说。

    他长得有那么吓人？

    陆牧对着水桶平静的水平照了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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