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仰头轻笑,笑声中充满了讥讽与得意,却又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。 他低头看着那个被铁链拴住的雄性,继续说道: “你去学巫医之术,结果发现,巫医院并不是你想的那样,能够随你控制! 你又去勾引我的圣雌,一位接着一位,还施展学来的黑暗秘术! 想让同时怀上你我二人血脉的绵绵,同意用你的血脉替换我的血脉!” 他的声音陡然提高,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疯狂:“你是不是以为夏维迩是你的血脉?哈哈哈哈——你错了! 他小时候,我故意看着他被其他儿子欺负,也不帮他。 是不是也骗过了你?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” 兽皇的笑声在密室中回荡,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。 他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,像是胜利者的得意,又像是被逼入绝境的绝望。 他张开双臂,仿佛在庆祝自己的胜利,但笑着笑着,布满皱纹的眼角却流下了眼泪。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沙哑,带着一种深深的痛苦与愤怒:“是你!是你害死了夏维迩的阿母!是你害死了我的绵绵!” “如果你没有用这种恶毒的秘术,绵绵根本不会发现你不爱她! 她明明只需要享受你和我对她的争夺,只需要快乐且蠢呼呼的耍她的小聪明就好!” “是你!是你想出这样阴毒下作的法子!才让她憎恨圣城!憎恨这里所有的尔虞我诈!哪怕知道护住夏维迩可能会导致她血崩身死,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去做了!” “你还把灵狐部落那群蠢货骗的团团转!说什么这是提升资质的禁术。” “可惜,你最想骗过的两个人——我,和绵绵都没有上当过!所以,你明白为什么她到最后都不愿意见你的缘由了吧!” “她嫌你恶心!” 兽皇猛地冲过去,对着那个被铁链绑缚的雄性兽人一顿猛踢。 他的动作粗暴而疯狂,每一脚都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仇恨。 铁链哗啦作响,那个雄性兽人被踢得喋血不止,却依旧死死盯着兽皇,眼中充满了恨意。 兽皇踢累了,这才深吸一口气,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,仿佛刚才的暴怒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表演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