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(7)苦痛-《穿书回到提督大人少年时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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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哪怕地痞以多欺少,也未能落得全身而退,可他却因此伤了手,手骨开裂再提不起笔。

    书生提不起笔,就像将军断了腿,美人迟暮。

    他的世界彻底坍塌了,眼前再看不到一丝光。

    很偶然的一个夜里,他买了酒肉,去祭拜父亲。

    发现坟包被野猪拱开。

    薄棺已经腐朽,露出里面的尸骨。

    他含泪收敛蚀骨,却发现一个惊人的事情。

    父亲的脊骨发黑,还有三根发黑的银针,一根从头骨插入,两根从脚骨插入。

    他再联想到父亲暴毙,继母热孝改嫁,就怀疑到了金家。

    于是,夜夜守在金家,窃听能窃听的所有机密。

    原来,夏三姑在嫁给稷寒山之前,就已经和金大乡绅有了首尾,甚至还育有一子。

    那金大公子……金子琨就是夏三姑的亲子!

    只不过,当年的金家瞧不上一个乡下姑娘,留下儿子后,将生母夏三姑给赶走了。

    金大乡绅继承家业后,子嗣单薄,将金子琨如珠如宝的捧在手心里。

    后来,金子琨得知自己的生母尚在人间,就安排夏三姑改嫁到金府。

    难怪自幼夏三姑对稷澂,素来就冷漠,只有父亲在的时候,才会疼惜自己。

    呵呵,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,却忘了自己长埋地下的父亲。

    就在他筹谋报复之际,清河侯府暗中勾结金家和夏三姑,将他生生活埋。

    偶然被经过的人贩子发现,将他挖出来,见他皮相好,几经周折高价卖入宫中,净身成为残缺的太监……

    他所有苦痛,尽数来源于继母!

    “澂儿,你还在怪母亲?为母也是为了讨生活迫不得已啊!”夏三姑深情望着儿子,哽咽着。

    她养大的儿子自己了解,外冷内热,一旦归为自己人,就心软的不行。

    “金夫人当初热孝改嫁,是食不果腹,还是衣不蔽体,或是娘家相逼?”

    稷澂不仅没有心软,还被她的这套做戏的派头,彻底激怒。

    眸底溢出滔天的恨意,他继续冷冷质问。

    “天下人皆知,未嫁从父,出嫁从夫,夫死从子。

    更将寡居的女子,改嫁视为‘失节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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