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敞开的窗户被秋雨砸得沙沙作响,搁置在旁边的笼子,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被整个浇透。 安阳的身子抵在笼子边缘,全然一副洗冷水澡的自觉。 闫默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,已经趋于傍晚。 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,他刚将手洗干净,就发现窗外的怜悯暴雨。 “滴答、滴答” 冰冷的雨水顺着窗沿溅落在地砖上,在室内形成一片浅浅的水洼。 急匆匆赶回来的闫默,顿觉手脚冰凉,连同心脏的跳动都仿佛慢了下来。 “厄俄斯,厄俄斯”。 踏水而过,他听到自己的嗓音里带了无法压制的颤意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