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是钟表走动的声音?还是水龙头滴水的声音? 模糊的音调似乎就在耳边,可又好像离得很远。 安阳感觉耳朵里面像塞上了厚实的棉花,让她失去了能够做出正确判断的能力。 大脑晕胀胀疼的难受,她好不容易睁开眼睛,眼前的光影虚虚实实,如坠梦郑 神思伴随着苏醒,一点点在脑海中重新铸建。 不敢置信地转头,她看到胳膊被特质的锁链捆住,手腕上割开的伤口,正顺着导管往外流着鲜艳的血。 愈合的肌肤紧紧裹着导管,在手腕上留下红通通的洞。 “醒的时间比我想象中要久的多。” 听到辰兆珩的声音,安阳艰难地挪动了脖颈,好不容易才在不远处的地方,看到慵懒地躺在沙发上的人。 平放敞开的沙发,像一张精致的床,托起辰兆珩的身子。 松软的银白色长发,顺着他支撑脑袋的指缝滑落,丝丝缕缕恍惚了安阳的目光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