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无法忍耐的疼痛,让她崩溃的哭了起来,她从来没有这样脆弱过。 “疼,兆珩,兆珩……” 口中不断喊着身前人的名字,好像只有这样才会让她短暂抓住希望。 “医生!医生呢!” 辰兆珩一边大喊,一边紧紧抱住安阳。 从组织里出来的保镖,轻易不会抱病喊痛。锻炼出来的意志力,足以让他们在最艰难的时候,也不畏死亡。 他完全没有办法想象,怀中的人究竟在遭遇怎样的痛苦,才会抖成这幅样子。 医生赶进来时,安阳并拢的双腿已经不受控制的化成了鱼尾,脚踝上暴露出刺目的伤口,洒出暗沉的血液。 辰兆珩在目光触及到尾端的时候,大脑像被人狠狠踹了一脚。 这一次他真真切切的看到了,血色的伤口里,那段被腐肉包围的白骨。 怎么会这样,安阳的伤口不是应该很快就能恢复吗。更何况离上次受伤已经过了那么久,明明才受的枪伤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