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冷酷无情的措辞,让安阳发出沙哑的哽咽。胸膛里的暴怒跟恨意,化成带了死气的黑色海藻,缠绕上她的身躯,死死绞在了灵魂。 视线被白色的医褂遮挡,她颓然地闭上眼睛,并没有看到辰兆珩僵硬的身子。 后退两步,绝望哀戚的神情,暴露伪装下的脆弱。 一言不发的离开病房,身上沾染的消毒水味,让他视线一片恍惚。 “王。” 保镖将刚到的文件带来时,远远看到辰兆珩倚在窗边,单手撑着额头。 袅袅烟雾从纤薄的唇间流溢,细长的女士香烟不带半点烟草的气息,是辰兆珩从来不会选择的牌子。 盯着外面暗沉的天色,良久后,他才疲惫地散开眉间的伤神,“什么事。” “是查理德那边,”保镖将怀中的文件递到他的跟前,“查理德通过特别的途径,跟人鱼那边接头了。” “呵,”辰兆珩哑然失笑,嘴角的笑容渐渐没了温度,“他在我身边,倒学会了不少本事。” 烟头拧在窗框,“不用管他,原本也是造下的孽。” 无边黑夜席卷过城市时,辰兆珩脱下外套上的凉意,走进了病房。 镇定剂影响下的安阳,眉梢拧在一起,依旧睡得不安稳。 第(1/3)页